“不可能。”老乌龟斩钉截铁地道，“我也就才隐居山林十几年而已，都不到二十年呢！”

“但是在现代社会，”沈秋眠解释，“二十年，已经足够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了！”

老乌龟若有所思地看着沈秋眠展示给自己看的平板电脑，“确实……有点儿意思。”

“那等到很久很久很久以后，”沈秋眠不由得畅想道，“地球会不会迎来灵气的复苏？”

老乌龟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他无法预知未来，就如同很久之前，他也无法预知这末法时代一般。

“你们可以尝试一下。”老乌龟拄着拐棍站在一旁，“去拥抱整个地球。用你们的灵识。”

沈秋眠还有些迟疑，但孟深闻已经抵上了沈秋眠的额头，“乖，闭上眼睛。”

沈秋眠眼睛眨了眨，最终顺从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下一瞬，无边无际的灵识自两人周身奔涌而出，只几秒钟的时间已经蔓延过了华国，光明与黑暗丛生，希望与绝望交织，无数人的悲欢离合都被他们看在眼中。

识海接着发散，覆盖住了整个亚欧大陆，触及了无边无际的海洋，他们“来”到了海底最深处，看到了各种奇形怪状的深海生物。

最终，将整个地球的表面所覆盖。

然而这并不是终点，顺着一层层的地壳往下，沈秋眠看到了化石与被埋在地底深处的古城，在炽热的岩浆中翻滚了几圈儿，最终来到了最核心的地方。

然而，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漂浮在虚空中的一团光芒。

似虚非虚，似实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