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琤突然起身,把阮司抱了起来。
阮司晃着脚:“干嘛啊。”
萧琤:“回卧室,暖/床。”
阮司瞅了瞅自己的右脚:“我现在是伤患,护士姐姐说我的脚最好别动弹。”虽然那什么也用不上他的脚吧,但是难免脚上不经意就使了劲儿。
萧琤把人放到被子上:“我知道,我没那么禽兽。万一你伤口裂开了,到时候一床单的血,还挺吓人的,留下心理阴影就不好了。不过……”
阮司歪了下头:“不过?”
萧琤吻了吻阮司嘴角,然后凑到他的耳边:“不过,你手没伤着吧。”
阮司:“……唔。”
萧琤伸手按住阮司的手,十指相扣:“用手,好不好?比较温和。”
……
温和个屁。
萧琤这个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