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琤轻笑,一边往阮司脸上嘴上亲,一边去解他的衬衣纽扣。
阮司说完那句“你走开”之后就安静下来, 颇有听之任之随君喜好的架势,直到嘴/唇被吻得都有点疼, 阮司才茫茫然抬手摸了摸/嘴/角,半睁半闭着眼睛,对自己现在在哪儿、脱口而出说了什么都毫无意识,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嘟囔着喊:“唐周……你就会欺负我。”
室内温度骤降一般, 旖/旎和暧/昧顿时散了个干净, 萧琤怔愣几秒,突然捏住了阮司的下巴:“你喊谁?”
被醉意拖着的阮司耷拉着眼皮,没有回音。
萧琤紧咬牙关,最后还是没忍住, 晃着阮司的肩膀试图把他弄醒:“……你刚刚喊的是谁?!”
……骗子。
这就是个骗子。
阮司被晃得不舒服, 抬手在空气中随便一舞之后,就彻底睡了过去。
萧琤深深呼吸了几下, 最后一口咬在阮司的嘴上,直至尝到了腥甜的血味儿,他才回过神。有些落魄地用被子把两人裹上,萧琤看着怀里的阮司,无力地笑了下,自嘲且讽刺。
萧琤没跟阮司说过,其实最开始在酒吧那晚,萧琤把阮司带回家之后,阮司躺在他床上喊的名字就是“唐周”,被怒意横生的萧琤堵着不让他喊,阮司那会儿还挺委屈。
只是第二天阮司忘了那晚上的事,问他谁是“唐周”,只得了个虚假且敷衍的回答。
这才是萧琤那天早上起来后表现出了愧疚的原因。他以为阮司是有喜欢的人的,而自己控制不住跟他发生了关系。
可后来阮司并没有表现出过他喜欢别人,萧琤顶着心里对“唐周”这个名字的刺,鬼使神差谈起了这场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