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司又眨了眨眼， 伸手在萧琤眼前晃了晃：“说话啊。”

萧琤抓住了他的手。

阮司配合又顺从，甚至还来了个十指相扣。

萧琤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比较好：“……”

右手被抓着， 阮司又把左手搭到了萧琤的手背上，指尖轻轻的敲：“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那我给你几个选择？”

萧琤喉间微微滚动。

“和以前一样当死对头，见面不掐架都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是第一个选择。”

没等阮司继续说，萧琤便直接道：“谁家的死对头会在清醒的时候上/床？”

阮司乐了下：“你这人真是……说这种话半点不见得不好意思，让你说说我们算什么关系、你倒腼腆得很。”

萧琤：“……我没有， 而且腼腆不是这么用的。”

阮司：“别打岔。我话还没说完呢。”

萧琤住嘴，静静地看着阮司。

阮司接着说：“第二个选择， 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以前的怨怼不存在，这两天的厮混也不存在，我们做新世纪友好和谐的校友， 见面还是能打个招呼的那种普通朋友。”

萧琤抓着阮司的手晃了晃：“普通朋友？”

阮司想抽手， 却被有先见之明的萧琤抓得挣不开。

萧琤唇边带了点笑：“也不选这个，继续。”

“……”

萧琤笑得着实不算良善，说得好听点就是有点……蔫坏……的模样。

阮司缓缓呼吸。

他好像知道了。要说刚开始萧琤的确可能是因为“腼腆”所以说不出口，那么现在的话， 萧琤绝对就是故意的， 故意等他来说，故意否认不想要的， 就等着他说出萧琤自己想要的，然后估摸着还要装得勉勉强强才答应下来。

……谁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