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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瞧不起姜之梧,是姜之梧真没那个能耐。

卖卖惨、用上不得台面的法子害人,姜之梧还行。但他要是能把歪心思成功打到高考考试和阅卷流程上,那他就不是姜之梧了。

阮司踢了踢病床:“来啊,说说你的猪脑子是怎么转动的?”

姜之梧带着怒气,刚要开口,突然就把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他有些惊疑:“你这时候突然问这个事……”

阮司翻了个白眼,猛地站起身,抓住了姜之梧的病号服衣领,把人往墙上狠狠一掼,紧接着阮司就抓着姜之梧的手、往姜之梧自己的脸上打了一拳。

说来也奇妙,阮司总觉得揍人这件事,他做起来简直有点轻车熟路了,跟以前练过似的。

姜之梧哀嚎一声。

阮司嫌弃得不行,松了手。他往病房里看了看,走向茶几、拿起了他一进门就看到了的花瓶。

重新走回病床跟前,阮司把白瓷花瓶往床头一放,在姜之梧惊疑未定的神情中,他笑道:“你他妈以为我是真来跟你叙旧的?还是你觉着我的语气好到是在跟你打商量?你再废话,我就用它帮你开开脑子、好好回忆回忆。”

姜之梧喘着粗气:“……这是医院!”

阮司煞有其事点头:“是啊,这是医院啊,所以你等会儿要是需要,连120都不用打,直接按个铃就行了。”

阮司这话,倒是提醒了姜之梧。

姜之梧把视线放到了床头的护士铃上。

阮司用花瓶贴了贴姜之梧蠢蠢欲动的手,声音冷得不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