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周递了一个凉凉的眼神给他：“你和我妈那个年纪的应该很有话聊。”

阮司：“其实除了你这样的，我跟谁都特别有话聊。哎，你付钱去。”

唐周看着那一排的纸袋就头疼：“说实话，你今天是故意穿那么邋遢一身的吧？好让我一次性帮你把衣柜给填满？你到底是多缺衣服？”

阮司一本正经：“所有人的衣柜里都永远少一件衣服，那就是下一件。我刚刚试了那么久，总不能让导购姐姐们白忙活一场吧，而且不都是你说的还行、能看吗？下次约会我就穿你付钱的，保证不辣你眼睛。”

唐周表示不用：“没有下次了。这次会出来都是我脑子一时出了问题的结果。”

阮司惊讶：“你脑子还会一时出问题啊？我以为一直都有问题呢。”

唐周：“……你自己付钱去吧。”

阮司连忙笑：“别啊，要不是你付钱，鬼才挑那么多。你不能让导购姐姐们好不容易包装好了又给放回去吧，尊重尊重人家的劳动成果。”

唐周：“你先尊重尊重我。”

“你想我怎么尊重你？”阮司琢磨两秒，一副能屈能伸的架势，“抱着大腿喊金主爸爸威武？”

唐周就笑：“也行，你抱吧。”

阮司：“……抱就不用了，爸爸我还是能喊的。你想听什么样的？是要黏糊一点的‘爸爸’，还是雄壮一点的‘爸爸’，或者说……”

阮司一边说，一边用那个腔调喊，喊得唐周想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