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司刚刚拉黑了唐周,自觉出了一口气,心情还不错:【私人话题,不便外露。我厉害在哪儿?】
唐宋:【……不知道为什么,你这问法让我忍不住想歪[奸笑]】
唐宋:【就我哥,刚才笑得特别含蓄,把我和我妈都吓死了】
唐宋:【我问是不是在跟你聊天,他还不承认】
唐宋:【并不简单jpg】
阮司:【哦,那他可能精分吧】
唐宋:【哈?你干嘛突然骂我哥?】
一边说着你没有自知之明我是没有时间理你的,一边搁那儿笑,不是精分还是什么?傻了疯了?
阮司翻了个白眼,琢磨着又把进度条调了出来。
……好,非常好。
好不容易上到40,现在又往下掉了十个百分点。
此人绝对绝对有病。
阮司复盘了下自己之前跟唐周聊天时说的话,实在猜不出来是哪里点到了唐先生的笑点,恶意值居然已经落到了30……!
时间溜溜达达就到了阮司跟唐周“约好”的这个周日。
一觉睡到八点,阮司起床洗漱过后就坐在桌前啃面包。
等到八点四十五,原本躺在床上的舍友郭图突然坐了起来,叮铃哐当地下床然后端上漱口杯就跑去洗漱了。
另外两个还在睡觉的舍友被动静吵醒,一个含糊着问是地震了吗,一个含糊着答是郭图约会要迟到了,然后两个人就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