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这个时候记性这么好干嘛。
徐枭干咳几声,偏过头试图含糊过去:“我都大病一场,小命都快没了……还不好好努力,也太对不起自己了,对吧?”
庄昱听到这句, 眼睛不由地去看徐枭手腕——那道狰狞的伤疤总是被表或者手绳缠着,极少露出来。
大概是破后而立,看徐枭低着头,庄昱一下不说话了。
徐枭哪里知道庄昱在想什么,他看庄昱一直没开口,怕自己多说多错,赶紧又拿了一瓶怡宝,咕噜噜往嘴里灌,就不让嘴闲着。
然而和他想的不一样,庄昱并没有追问,收回了视线,淡淡对他道:“走吧。”
“去哪啊?”徐枭一愣,连忙把怡宝拧好跟上去,“你下一场没了吗?”
“我要是有,还叫你走做什么。”庄昱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去试戏。”
“试戏??”
徐枭惊了,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怎么戏一个接一个的来?
两个人回休息室换衣服,徐枭一开始还有那么一点儿别扭,准确的来说,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可是看着庄昱动作自然,徐枭到觉得自己矫情了。
想想两个大男人,确实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大家有的谁都有,又没人要看。
他这么想着,飞速把衣服换了下来。
徐枭动作倒是快,庄昱还在换外衣,发现徐枭已经把上衣脱完了,背对着他。
庄昱本是无意中的一瞥,却忽然有点移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