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戒嗔大师席间问道:“师祖,怎么不见戒痴师弟?”
“小痴已在我一个分身的带领下去另一个下界游历去了。”智达说道。
“哇…”
戒嗔等人听得心中艳羡无比。
上次在智达主持的讲禅大会上,戒痴由于熊丙的一句话就成为智达禅尊的弟子,地位飙涨,如今竟然可以随着禅尊的分身去其他下界游历,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这样的好事为何没有落到自己头上呢?
这些人心念暗转,忽然都反应过来,个个看向李运,以李运在智达禅尊心目中的地位,他说的话份量比熊丙不知要重多少倍,如果他肯为自己向智达禅尊推荐一下,那成为其弟子不在话下。
戒嗔大师暗暗后悔,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如果知道智达禅尊竟然会为了李运而本体前来,那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好好地巴结李运,让他为自己多说好话。
不过,李运崛起的速度太快,而他的行踪更是神出鬼没,就算戒嗔大师这些人有这想法,要找到李运也是极其艰难之事,可能性极小,更不要说攀结交情了。
这就是缘份的问题,李运也想去探探禅道之人,结果就在腾云寺后山碰到了戒痴大师,也发现了他的不凡之处,这才让熊丙代为推荐。
以他的眼光,只有象戒痴大师这样慧根的人才有可能向智达推荐,其他人还真的入不了他的法眼,所以,戒嗔大师他们也只能是自己想想了…
斋宴花的时间也就小半日,李运就被智达带到了后殿一间禅房,手一挥,布下了一座隔灵阵,神色微凝道:“施主,我今天要和你说的事情颇为重要,不得不如此。”
“晚辈洗耳恭听!”李运说道。
智达点点头,开口道:“想必施主也已经有所猜测,老衲想与施主所说之事却是关乎那烂陀界禅道的一些隐秘之事,特别是我们穿云寺的事情,由于现在形势较为复杂,却是不能让其他人得知了。”
“这…不知大师为何要将本寺之事说与晚辈知?晚辈对灵界禅道可不是很熟悉…”李运说着,感到头大如斗。
智达禅尊这种做法明显就是要将自己拖下水的节奏,自己对他们的事情了解得越多,自然就会陷得越深。
“施主慧根深驻,对禅道的见解令老衲无比叹服,所以,老衲认为施主与禅道乃有缘之人,既是有缘,自然要与施主多加探讨交流。老衲还要向施主请教一些事情…”
“大师谬赞!晚辈与禅道有缘不假,但对灵界禅道之事却不是很感兴趣,更加不想窥识穿云寺内部之事。大师若是与晚辈对禅探讨,晚辈无比愿意,但若想让晚辈介入贵寺之事,恐怕晚辈…”
“等等,施主莫急!且听老衲慢慢道来!”智达打断道。
“大师请讲!”
李运心中有点无奈,吃完斋席,又被智达拉进这间禅房,并布下隔灵阵,自己与穿云寺的关系又进了一层,此时再推辞已有点为时过晚。
不过,他也并非怕事之人,只是不想过早卷入灵界之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