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老夫若是不想帮你，也不会和你说这些。想要弥补你的元气亏损，也不是没有办法…”

“大人…什么办法？！”冬冰子急道。

司马空有点气怒道：“老夫刚才说了那么多，你怎么还不明白？”

“这…大人说的办法…莫非是散仙玉露？！”冬冰子眼睛一亮道。

“哼，你怎么到现在才明白？！你以为那些小奴小婢想为老夫侍寢，为的仅仅就是求一夕之欢么？他们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求得散仙玉露来滋润他们的躯体，弥补他们早就亏损的元气，起到伐毛洗髓的效果！”司马空哼道。

“原来如此！”冬冰子彻底大悟。

“看来你在这下界实在太孤陋寡闻！竟然连王者、尊者、散仙的玉露可以伐毛洗髓的常识都不懂，真是太…”司马空连连叹气，快说不下去了。

“大人，小奴从出生到现在，都呆在风陵界中，见识自然无法与灵界之人相比了。不过，听大人说了以后，小奴现在才明白，为什么灵界有那么多人要去投身于王者、尊者和散仙门下！”冬冰子衷心道。

“哼，你所明白的只是一部分！说到底，玉露也只是其中一个因素罢了，一名在底层混的修真之人，若是不投靠王者、尊者或散仙门下，在灵界基本没有什么出路，最后只能是惨淡收场。只有投靠这些大势力，才能得到保护，才有可能获得足够的资源来修炼，甚至以后还有可能获得变身修炼仙躯的机会。若是不投靠大势力，光凭你一个人之力，涅盘一关就过不了，因为，肉身重塑所需的资源是海量的，你根本不可能积累得到！”司马空说道。

冬冰子听得目瞪口呆，浑身剧抖，总算知道自己能投入一名散仙门下是何等幸运之事了！

司马空瞪了他一眼，哼道：“若不是看你长得颇合老夫之意，还甚是乖巧，老夫可不会跟你多费口舌。你不要以为投身进入大势力门下就万事大吉了，你要明白，象老夫这样的散仙，门下的小奴小婢就有数万人，多的近十万人，所以，大部分小奴小婢其实根本没有机会得到散仙的玉露，就算有机会，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只有少数宠奴宠婢才有可能经常得到。就象这次老夫收了你们二十人，以老夫的喜好，最多就是给一两人布施一下玉露而已，其他人就看他们的表现了！”

冬冰子闻言，心头大震。

司马空此言自然是实情，数量如此之多的小奴，任谁也不可能全部布施，而且，玉露这东东并非是布施一次就有效，而是要多次才行，只有成为他的宠奴，才有这样的机会。

如今看来，想得到散仙玉露，就必须想尽办法成为他的宠奴，否则，自己最多就是修到阴阳境，连出窍境都不可能，更不要说进入涅盘境，重塑肉身了。

“多谢大人指点！小奴…当然想成为大人的宠奴，不知要如何做才有可能？”冬冰子连忙问道。

“你真的想成为宠奴？”司马空一怔。

“当然！小奴是真心想成为大人的宠奴！小奴…当然想修炼到涅盘境以上，成为大能！”冬冰子连忙说道。

“嗯，老夫的宠奴宠婢数量可不多，而且绝大多数的修为都在出窍境以上，象你这样一名风师，想要成为宠奴，就算老夫同意，别人也会有意见。你要知道，一个神域的运转哪怕是以老夫为主，可也不是老夫一人说了算，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若是没有天生丽质，或是有过人的本事、资历和威望，那都是不可能的，别人会给你使绊子，阴你一下，以你的修为，你哪里受得了？！”司马空叹道。

“天哪！那小奴岂不是没什么希望了？”冬冰子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