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凤顿时无语,脸上露出难言之隐。
“呵呵,看来那个送去聘礼之人肯定长得不行!但是却很有钱,很有权势对不对?!”李运马上就猜到一二。
“你…怎么会知道?!”萱凤惊问。
“这有何难?你家里条件不错,天凤仙子又是美名在外,想要娶这样的美女,没有金钱权势怎么可能?更何况,你刚才说对方送的聘礼快把你家堆满了,按你家那么大的地方,要堆满它得有多少礼物才行?!”
“那你又怎么知道他长得不行?”
“呵呵,我刚才随口一问,你却说不出来。象你这样的小女孩,毫无机心,所有事情都写在脸上,挂在嘴上,我一看就猜出来了!”
“你?!”
“怎么?现在还相不相信我就是你说的那个李运?”
“这…当然不相信!能写到让我父亲也流泪的人,绝不可能是你!”
“什么?!你父亲也流泪?”李运突然感到有点惊恐。
“嘻嘻,正是!我已经几次看到他念李运的诗时落泪,要不然,他怎么会想派人把李运给抓过去?”
“天哪!”李运惊叫一声。
这个凤族无比古怪,落下眼泪居然是动情的意思,真要是被他父亲抓去,那可大大不妙。
“你们凤族男子落泪,与女子落泪的含义不同吧?”李运连忙问道。
“不同?怎么会不同?当然都是动了情!”萱凤奇道。
“什么?!完了,完了!”李运心头狂跳。
“什么完了?这可是好事!被我父亲看中,那地位就急剧上升,要什么有什么,许多人想要还没有呢!当然,象你这样是不可能的!”萱凤娇笑道。
“呵呵,那就好!不知你能否念一首那个李运的诗来听听,让我也开开耳界?”
“也罢,就让你死心吧!听好了!”
萱凤展开凤喉,声如天籁,吟道: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
凤音似天音,将这首词演绎得如梦如幻,让人不由沉湎其中,李运似乎也被深深感染…
“奇怪…”李运反应过来,沉吟道。
“奇怪什么?”
“这首诗并非我那三幅书法上的诗,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