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取代了她的,终归是原主,如此,便是毁了江煦之一生。
见她不言语,江息溪急了,忙站起身走到郁清梨面前,问道:“你怎么不吭声了?你不喜欢我兄长,你不想嫁与他?”
门外,原本急匆匆的步子忽然停了,他止住要行礼的下人,示意他们别出声,各忙各的。
郁清梨被问住,又不知如何作答,只回:“我,我也不知。”
“这有什么不知的,这种事不是很好想么?你们两情相越,你又是三婶婶的血亲侄女,加之我兄长整个大昭难寻第二个如此风神俊逸的,你还想,你还想再看看别家儿郎不成?”江息溪问道。
郁清梨一着急,忙摆手解释:“不是不是,不是这样。”
门外的人忽而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翘如钩月,眉眼清明带着柔情,如蜜酿。
郁清梨回过味儿后,反将江息溪一军:“你还敢说我,你不也是乱的一团麻。你不懂我,我同你不一样,我考量的事情多着呢,一不像你,有嫡女名头,二不像你,生母庇佑,若是大夫人瞧不上我,我便是有一百个愿意,也是不能的。”
“不可能。”
门外的人本只想做墙外君子,未曾想,率先没憋住,愣头青一般,直直冲了进来,待人已进屋,才发现自己莽撞,却不肯罢休。
重复一遍道:“不可能。”
倒是没了往日凌厉口吻,多了些青涩少年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