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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梨捂住脑袋,当即要晕,江煦之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扶住。

袖桃见状,也顾不得问旁的,急急掺住郁清梨的另一只胳膊,忙哭到:“姑娘,您别急,别急,没事的。”

郁清梨倒在江煦之怀中,面色惨白,有气无力道:“如何没事,那么多的冬衣,来来回回搬都搬了那么久,更何况做的时限?只怕要招来祸患”

江煦之心疼她,伸手替她擦去眼泪,随即一把捞起,揽入怀中,抬着步子,朝楼上去了。

郁清梨将头埋进江煦之怀中,眼泪流个不停,她想不通,怎么就烧光了?

一只手紧紧攥着江煦之胸前的衣衫,愣是咬着下唇,全身发颤。

也不肯发出一声呜咽。

江煦之哄孩子一般,将缩在怀中的郁清梨抱紧,一下一下的拍着她后背,动作极尽轻柔。

示意袖桃带上门。

如此,袖桃也不好打扰,只能裹着衣服,下楼去详问古川怎么回事。

郁清梨缩在江煦之怀中,也不知是怕叫他瞧见自己的眼泪,还是太伤心,始终死死攥着江煦之的衣衫。

她是急的,急的耳根子通红,脖颈上的青筋一抽一动。

就像被放了血的小动物,一下子失去了大半的气力。

江煦之也由她缩在怀中,一直颤动。

这些日子,郁清梨为冬衣付出了不少心血,眼见着冬衣就要发到将士手中,在这一夕间化为泡影,如何不急不恼?

江煦之看着她的背影,心又不忍,有话想说,最后还是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