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马嘶,两人在马车内东倒西歪,险些摔作一团。
江煦之本就有气,此刻更是纾解不去,抬手掀开车帘子,瞧见马车和对面一男子的马队险些撞上。
他们车轱辘卡在一个狭窄的沟渠中。
江煦之下了马车,先是扫了一眼惊了马的人。
是一红衣男子,束冠佩剑,长的白净如女子,妖魅邪气。
他蹙了蹙眉,顺着众人的视线去瞧马车,只见右侧的车轱辘陷在沟渠中,布满淤泥。
郁清梨听不到动静,放下食盒,也掀开车帘下马车去瞧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一抬眼,对上了那红衣男子,心下暗骇:“喝,真好看的男人,漂亮的像个姑娘。”
却见那红衣男子也满怀兴趣的瞧着她,眉眼中含了几分愣怔与惊艳之色。
江煦之看的仔仔细细,两人眉目间的审视在他瞧着,但是有些眉目传情的意思。
眉眼间间霎时冷如冰霜,含了几分凉气。
他走到郁清梨面前,挡住红衣男子的视线,一双狐目对上男子的桃花眸,说不出的敌意与审视。
郁清梨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什么也看不到,只有江煦之宽阔的背影。
那男子收回视线,忙致歉:“不好意思,这路不好走,我的马儿方才没栓牢,竟是惹了姑娘的马车。”
他这话是同郁清梨说的。
江煦之冷哧一声,郁清梨听出了其中的□□味,伸手扯了扯江煦之的衣袖。
对面的人现下还不知是什么人,但看那衣衫便知不是寻常人,她不想惹事,江煦之的性子她也知道,素来不好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