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煦之什么都没说,也没告诉郁清梨,好戏来了。
只想着给她一个惊喜。
手是暖的,眼神却分外狠戾,盯着赵忠的眸子带着审度犯人的味道。
赵忠不明白江煦之为何突然这般盯着他,总觉得好像有事要发生,忙垂下头去避视,心内有了细微的慌张。
宫人拿着长卷,缓缓的由两侧宫人举着摊开,一整幅长卷面向高位的黄袍,只听宫人字正腔圆的读着:“边关之乱,贼寇逼城,为谋长远之事 ”
其中无非是夸夸天子如何有先见之明,顺道夸夸其他臣子的功绩,提及兴修水利工程时,竟是直接抹去了江越的名字,而那功劳,竟然归于了赵忠名下。
瞧见赵忠满脸横肉,笑的乱颤,郁清梨又忍不住颤了颤,江煦之感受到郁清梨绷紧的神经,他只是轻轻的捏着郁清梨的手,心下却是渐渐觉出不对劲。
偏头去瞧古川,只见古川也面色古怪,分明还在疑惑为何会成这样?
他明明早就找人换掉了长卷,为何成了这样?不应如此才是。
心下着急,却什么也不能说,凛冬中,额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听到宫人念完的时候,竟然什么也没有,更是觉得出事了,明明他将东西换掉了。
赵忠忽然面带笑意,直直看向江煦之,带着得意的笑,抬手举起酒杯冲他扬了扬手,便笑着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