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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梨知道他想偏了,旋即婉拒了江煦之的好意,便道:“谢过世子,只是我已同别人约好,就不与世子同行了。”

江煦之一愣,看着郁清梨说完话便走远,立在厅堂中,眉间凝重之色不加掩饰。

同谁约好?男的女的?阿姊么?那不合情理。

回去的路上,同古川坐在马上,便拐弯抹角问道:“近日铺子里可来过什么不同寻常的男子?”

对着那莫须有的敌人咬紧了牙根,倒是有了几分厉色,古川听这口气不对,偏头看去,江煦之眸中一片凉意。

他一个哆嗦,没敢当即回话,繁复思忖如何回答,半晌,温温吞吞道:“这几日当是没有的,白天来的都是些姑娘们,就算有公子哥儿,都是来买东西赠与相好的,至于晚上,主子,您忘了?都是您蹲在屋顶上 ”

这话说的却是小心翼翼,可是江煦之听的怎么有些变味,扭过头看去,古川面色复杂的瞧着他,心内咯噔一声,咳了咳:“我是为了看清赵忠 算了,同你说你也不明白。”

随即驾马,扬长而去。

回了府中,也没来得及卸下东西,便又驾着马去了襄阳侯府。

江蕊知是江煦之来寻她,便留着江煦之说了会儿话,细细问了江越的境况,便叹道:“我同侯爷说了,侯爷也在寻情找门路,有了办法,自会叮嘱两句,只是,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三叔会做出这等子事。”

“什么谋财害命,便是踩死一只蚂蚁,他也要罪过半宿的。”

江煦之喝了茶,应道:“这件事阿姊就别忧心了,现如今你以嫁进襄阳侯府,若是在处处都想着外家,难免会被人寻了由头,说的不好听,到时候身陷两难境地,内厂我也叮嘱过了,想来不会滥用私刑,但是明面上的还得过一遍,旁的倒是不怕,只怕三叔捱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