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之间，一道若有若无的黑气，从水流香的顶心百会穴处，飘荡而出！

那若有若无的黑气，剧烈的波荡着。

一会凝聚成一张人脸，一会又消散成一团灰黑色的烟雾。

仔细看去，那灰黑色的烟雾，所凝聚成的人脸，赫然正是真灵世界中。

曾经的九寒宫霸主——夜雪裳的面容！

冷冷的看着帝天弈，水流香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轻轻伸出右手，虚托着那团不断幻化着的，夜雪裳的灵魂雾团，水流香的表情，阴森的几乎可以结冰！

森冷的看着帝天弈，水流香道：“当年，我确实做出了很多很伤人的决定。”

但是事实上，那时的水流香，其灵魂意识，其实是被夜雪裳压制了。

换句话说，这夜雪裳，根本就是帝天弈安排下的棋子。

这颗棋子的作用，就是想尽一切办法，破坏楚行云和水流香之间的感情！

因此，当时为了利益，几乎嫁给他人的。

当时因为愤怒，休掉了楚行云的。

其实都不是水流香的本我意识。

是夜雪裳的意志，压制了水流香的意识后，代替水流香做出的。

自始至终，水流香从未做出任何对不起楚行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