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常赤霄仰头吐出一抹血箭，身体更是如沙包那般，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度，落地后，硬生生擦行了数百米，方才堪堪停下，撞到古树上，惊起了簌簌落叶。

“赤霄剑主。”见状，秦秋漠急忙奔赴了过去，他扶起常赤霄的一刹那，目光狠狠战栗了下，视野中，常赤霄的腹部，被剑光洞穿了，灵海更是被斩断成碎片。

灵海断成碎片，灵力，也不复存在。

常赤霄，变成了一个废人！

灵力的散去，常赤霄自然能清楚感觉到，因为痛苦，他整张面庞都变得无比扭曲，但他的一双眼眸，却是死死盯着楚行云，气息急喘如牛。

准确来说，他盯着的，并非楚行云，是后者手中的斩空剑。

“你手中的剑，是斩空剑吧？”常赤霄终于开口，所说话音，让秦秋漠愣了一下，斩空之名，好熟悉，他好像在哪听到过。

“没错，此剑的确名为斩空，是我亲手从常名扬手中夺来的。”楚行云看了眼斩空的皎洁剑身，没有掩饰，直接回答了常赤霄。

听到这番话，常赤霄的呼吸一窒，他身旁的秦秋漠，也仿佛回想起了什么，灰黑瞳孔紧缩得如同针尖，身体不住的颤抖。

他猛然抬起头，朝楚行云直视了过去，口中的话还未说出，楚行云就仿佛早有预料那般，冷声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没错，常名扬是我杀的，秦空和秦秀，也是我杀的，这三人，都死于我手！”

第743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在这瞬间，常赤霄和秦秋漠的眼眸变得通红，仿佛忘记了恐惧和疼痛般，面庞骤然变得疯狂起来，要把楚行云生吞活剥了。

常名扬和秦秀等人的死，在这两人的心中，一直都留有阴影，不管他们如何追查，如何思考，都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只能不了了之。

久而久之，这件事，就深埋在两人的内心最深处，不愿提起，也不敢提起。

刚才，常赤霄看到斩空剑的瞬间，这些事，重新在他脑海中浮起，随口一问下，楚行云居然直接承认，他就是凶手，而且，三人都死于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