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鞠躬又是施礼,倒是把老大夫逗笑了,“无妨,这个病症,老夫诊治过几例,还算有些把握,所以只能老夫过来。”
王大夫七十多岁高龄,若不是有忠亲王的面子,是绝不会来这么远的地方。
刚才一见柳景文,他就明白忠亲王为什么一定要请自己来,宁愿从去岁冬,一直等到今年春。
这是不容有失。
于是他也不墨迹,先看过诊再说其他,对夏阳道:“我先号脉,其他的事一会儿再说。”
“好。”夏阳连忙道。
他把柳景文手腕,放到脉枕上,说道:“有劳王大夫。”
果然,诊脉结果与柳景文所说无异,王大夫一扫诊脉时的凝重,带着疑惑问道:“初始之症,不过是头部淤血所致,只要疏散开化解淤血即可,怎么会一直没有效果?”
这对他来说是小的不能再小的病症,若是放在平时根本无需他出手,王大夫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眼张六,见他低头不语,心里一梗:罢了!其中原因看来不是自己能知,还是治病吧。
王大夫多年行医,什么样的人,什么蹊跷的事没见过?知道有些事不能探知。
他看看柳景文长相,没有迟疑的吩咐人拿针,自己只要按照忠亲王吩咐把人治好就算完成此行任务。
这时,柳景文轻笑,“别人诊治,不能轻易相信也不敢好,但在老大夫这里就无需顾忌。”
王大夫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