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他做什么?”柳景文笑道:“告官没有证据,私下了结没有人脉,甚至有把自己牵连进去的风险。”
他不等夏阳说话,像是知道夏阳要说什么,又道:“不会有人作证,不要有任何奢望。”
“这个。”夏阳确实存了,找刘大夫作证的心思,“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这笔账早晚得算。”
他也明白,作证的机会渺茫,想着试一试万一能行,就可以告倒陈百润,光明正大的让他伏法并身败名裂。
只是柳景文既然这么肯定,那就是他知道刘大夫一定不会作证,想想夏阳也能明白为什么。
夏阳只能无奈的叹息:“我不会放弃,时间很多,总会想到办法找到机会。”
“不急。”柳景文嘴角含笑,不像夏阳恨的咬牙切齿,还有心安慰夏阳道:“自作孽不可活,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身败名裂如过街老鼠,不知道躲在哪里不敢冒头。”
“其实这样也好,省得脏了我们的手。”柳景文老神在在,笃定的说道:“估计不久我们就会知道消息,耐心等待吧。”
“真的?”夏阳问道:“你怎么知道会这样?”
“因为有人要收拾他。”柳景文这个时候像似无所顾忌,索性也不卖关子,坦言笑道:“爹从府城回来,告诉我陈百润在府城又攀上一个高枝,另外与一个大户人家结亲。”
“这个消息岂会不传到县城,毕竟他还是与县丞家小姐有婚约,不像其他一些小门小户消息不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