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暗盘算着得失,他怕与县丞家的亲事有失,一直顶着外面的流言蜚语,与自己儿子躲在府里不敢出去。
现在与县丞家已经定亲,陈老爷迫不及待的派人去羞辱柳景文,主意打的不错,即可警告柳景文又可出口气。
还可以借着这次机会,留下柳景文的把柄,以后想往他头上安什么罪名都让柳景文无法辩驳。
没想到对方不上当,经得起金钱诱、惑,反倒迎难而上把这些公布于众,让他现在特别被动。
虽然他有办法压下去,但陈老爷忌惮福客来,不知道与柳景文究竟什么关系,这事不能操之过急。
还有县丞那里,若是听到消息反悔,自己损失更大,看来只能暂时离开避避风头,再想办法找个靠山。
“爹。”陈百润喝的红光满面,摇摇晃晃的回来见陈老爷,“你找儿子回来干什么?我正与县令公子喝酒呢。”
他歪歪斜斜坐到陈老爷对面,眼神迷离口齿有些不清,一脸得意的道:“前一段时间,从镇上回来,那县令公子虽然没有太大变化,但几次邀约均没有前来。”
“这我刚与县丞家结亲,他就过来了。”陈百润拍着桌子大笑,“哈哈哈,连那些躲在一旁说我闲话的人也上赶着来巴结,再也不提什么柳秀才,哈哈哈。”
陈老爷没有阻止,看着儿子得意癫狂的模样,应该让他开心开心,自从柳秀才的事传出来,他们父子的日子一直不太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