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是这样的五条悟,也学会了什么是‘钟情’,也会小心翼翼的想要摸索一个人的喜好,想学着成为一个人可能会喜欢的类型。

会正正常常的向着一个人露出好看笑容,也会自然而然在对方将目光投过来的时候,将自己的神色放的柔软起来。

这是反差,也是喜爱。是高傲的六眼之子,十几年来唯一的独一无二。

尽管不可思议,但他在学着‘温柔’。

“那你要早点回来。”五条悟直视着少年的眼睛。

他一点一点的,先是松开拥抱,再是松开拽着虎杖衣服的指节。

五条家的六眼之子用从未有过的乖顺语气,又一次的重复――“你要早点回来。”

虎杖悠仁看着眼前眉眼微垂如薄雪,发丝柔软,似乎没有半点脾气,不知道什么是生气也不知道什么是害怕的,不会有任何负面情绪的,他年轻的老师。

他硬生生在五条悟背过身走开的那一瞬,如被冰冽的冷水浸泡,仿佛身处与现实盛夏所割裂的寒冬之外。

他想,他曾经欠了一个人这句话的回应。

那是十几年后的五条悟,也在同样日光明亮的一个夏天。

“没关系嘛。”白白软软的恶兽,将自己的身体盘在虎杖的头顶上,同时也安慰着他:“因为,悠仁不是有好好反省自己吗?”

虽然迟来了十几年。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因为形势使然。说到底无论是虎杖悠仁还是五条悟,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做错任何事。

伏黑惠没有,钉崎野蔷薇更没有,所有人都是……这就是咒术师。

“你的心在下雨哦。”一千零一念着jup系少年漫《bleach》中的台词,后来被年轻的中小学生滥用成伤感文艺的句子,“如果是为了阻止那场雨的话,不论什么力量我都会借给你。”

――久保带人是个伟大的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