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突然闯入的oga信息素的干扰,越斐只觉得身体热度不降反增,忍不住将脸颊贴在墙上,冰冷的墙面让他终于有了短暂的放松,便舒服地轻轻叹了口气。
叹气声听在顾巍耳中,却比门边带着强烈欲、望的信息素更加勾人。
“等我一下。”顾巍的嗓音已经带上沙哑。
压制自己的身体离开,越斐两腿发软,忍不住顺着墙滑坐在地上。
耳边传来一声尖叫惊呼,接着是大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越斐实在热糊涂了,根本无法判断被关上的是客厅的门还是房间的门。
好像有其他人进来了,顾巍去干嘛了?这种时候还招待客人?怎么不帮他叫医生?是要让他烧成傻子吗?
越斐越想越觉得委屈,只觉得顾巍这个协议伴侣一点都不合格。
正当他想着等到他病好了就要和顾巍解除协议的时候,顾巍回来了。
不再压制的松香彻底笼罩住汩汩甜泉,顾巍收紧胳膊,将人从地上抱起。
“明天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重新回到房间,身体刚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后,越斐就感觉身上烧着的火渐渐熄灭。
他半睁着眼,看到顾巍坐在床边,正在自己给自己打针,也是满脸汗的样子。
发烧还能传染吗?
怀着这样的疑问,越斐重新陷入梦乡。
给自己打完抑制剂后,顾巍却没有立刻离开房间,而是看着睡着的越斐,眸光复杂。
刚刚房间里还浓郁得几乎让他失控的oga信息素在极短的时间内消失无踪。
因为担心副作用,他只给自己打了抑制剂,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越斐,只是现在显然不需要他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