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菟猛地起身,一顿鸡飞狗跳似的从床上蹦下来,差点没摔坐地上,脸爆红人心虚:“外、外婆,你怎么上来了。”
“哦。今早我看虞年衣服上有个扣子掉了,上来给他缝上。”外婆看着脸躁红的她,又看向乱成一团的床,沉声:“菟宝啊,外婆虽然放纵你,但是你就这么黏在小年的床上,到时候惹出了什么大事,我怎么和你妈妈交代。”
“外婆!”陆菟睁大眼,瞟了眼旁边一脸淡然,好像无辜受害者的虞年,磨牙说:“外婆你误会了,我,我什么也没干啊!”
怎么在外婆眼里,她成了豺狼虎豹,虞年成了个小白兔,似乎随时会被她狼吞虎咽了。
她心里苦啊。
嘴上撩骚是她,身体力行的可是旁边那位!
喂!
陆菟向虞年使眼色:快向外婆解释,不然她色|情狂魔的舔狗痴女形象就扎根深种了!
虞年错开目光,无动于衷看向别的地方。
靠!
无情!
最后,陆菟向外婆好一顿保证,大意就是,自己一定不会辣手摧花,将罪恶毒手伸向无辜绵羊虞。
一下午,陆菟都对着虞年没好气,见到他就是哼哼哼。
外婆让俩人把葡萄架上的枯枝处理一下,陆菟就咬着瓜子,倚着小木倚,翘着二郎腿,放着音乐,看虞年一个人拿着剪刀和小锯刀处理,打定主意不辅助。
一边还故意往葡萄架下的小块土地上吐瓜子皮,洋洋得意教育虞年:“想不想吃,想不想坐下休息,这年头不劳而获怎么行,快给外婆澄清一下。我呢……”
陆菟指着旁边小桌子,“小茶伺候着,小曲放着,还有小美人陪你唠嗑,是不是美滋滋。”
虞年剪着枯枝,头都不回的问:“美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