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只知道女人在我这就是拿来上的。”说着,他手就顺着摸了进去。

月明星稀,夜色如浓稠的墨砚,破落汀城的小胡同里,早早就没了人烟,只有老旧居民楼里传出来的灯影投在沟沟壑壑的小路上,灰色老石墙上落着少年和女孩的身影,头轻轻贴在他瘦弱有力的肩膀上,沉稳又踏实,只是睡着的人什么都不知道。

这里回三街的路并不近,马路牙子上呼和吃串的声音吵闹刺耳,虞年远远的绕开人群,行走在安静的小巷中,尽管路途又远了,他依旧往前走着。

偶尔走过马路,被司机拦下问要打车吗?

虞年背着身上的人,看了眼车后座,烟味传来,空间逼仄,车座毯子凌乱,与背上干净耀眼,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人仿若天地,坐进去似乎就是一种玷污,他漠然摇头。

司机扫了他一眼离开,看着后视镜里男生洗的发白的裤子,只以为他不舍得花钱,忍不住喷了句,“穷狗。”

虞年面凉如水,越走越远,若不是吐出的气息愈来愈热,吐气渐渐频繁起来,额头冒出几滴热汗,会让人惊诧以为他背人走了这么远的路也不会累。

陆菟守在巷子口,焦灼的往外看,突然变回大狼,她甚至来不及说完话。

他不知道虞年会不会让她留下来,等了许久也没见到管家或是外婆接到他的电话,但陆菟总是不太心安。

等了好久也没见到人,陆菟总算有几分放心。

虞年也不是那么死板的人嘛,不就是睡一晚,炮友他都能说出来,更何况不过是小住一晚,她现在只怕睡成死猪,什么也发生不了。

陆菟又等了会,没见到一个人影,终于放下心往外婆家回,扭头瞬间,忽然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是她今天钻在虞年被子里,几乎被当成变态而嗅到的味道,充盈着干净和阳光的清透,温润不冰凉,甚至细细品着,让她觉得有几分甜丝丝。

陆菟扭头,惊讶的看着出现在她视线里的清瘦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