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下流又不堪入耳,虞年表情一直淡淡,这种腌臜话陆菟听的火一阵阵起,脑子都气的抽抽,虞年竟一直很平淡,在那人骂累的时候,他才微抬起头,挑着眼皮问:“骂完了?”

“我操!”男人被他漠视态度搞得愤怒不堪,明明是一个臭水沟里出来的,他的眼神却好像他们才是阴沟里的臭虫。

虞年没再给他们吵吵的机会,摆摆手,保镖就冲了上去。

两分钟后,小街道安静冷肃,那几个人被制服按在地上,嘴巴被死勒着,愤怒看着虞年,也只能呜呜乱叫。

虞年踢了踢脚边的狗,指着外婆的门说,“想进去?”

陆菟当然点头。

虞年指着刚才嘴贱的男人,“去把那个人的腿给我咬断了。”

陆菟:“……”她真成狗了?

虞年吩咐完,拍拍手,也不再看街上的闹剧,推门进家。片刻后,外面响起凄厉叫声,一条狗顺着门缝跟了进来。

“趴门口。”虞年看着嘴巴不停往下流血的狗,嫌弃地说。

陆菟怨愤地看着他,目光像在控诉一个负心汉,自己摇着尾巴趴在了井边。

虞年没再看她,进了房间。

翌日,陆菟揉着后脑勺醒来,推门刚好撞上从房间出来的虞年,纳闷的轻碰着自己的脑袋问:“我的头怎么这么疼,你摸摸,好像长了个包。”

虞年顿了一下,想起来昨天扔她时头撞在墙上的那声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