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的大长腿,怎么能随便有伤呢?”陆菟知道虞年不会承认,笑着替他解围,然后试图劝说虞年:“不管什么伤的,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这样拖下去,你的腿可能就废了。”要是真得了狂犬病,才是回天乏术。

吴慎惊讶:“你?”还有这好事?他俩没钱,她的意思不就是医药费她出吗?

陆菟眨眨眼,“难道你还看不出吗,我喜欢他啊,陪他去医院,不是很正常?”

吴慎:“?!”现在的富婆都这么猛且豪横?他瞠目结舌,哑口无言的转头看虞年。

陆菟也笑着看虞年,脸上一如既往的是对着他才有的温柔,步子慢慢走近他,虞年睨着她,冷漠说:“离我远点。”丝毫不像是刚被人表白的样子。

陆菟倔强的摇摇头,又在他面前蹲了下来,这次虞年反应很快,立马就挪开了腿,但是他受着伤的腿怎么可能有陆菟的双手动作快,毫无疑问地被钳制住。

虞年伸手去推她,陆菟仰头看他,轻轻问:“校草,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好不好?这么优秀的大长腿,你不在乎,我却不能不心疼。”

她的语气极其轻柔,像春日里的蒲公英,带着白色漂亮的轻绒白羽落在他的皮肤上,痒痒的,缓缓勾起一丝电流。

虞年泛白指尖一颤,手在落在她肩膀前停下,心瑟缩了一下,疑惑自己听到了什么。

心疼?这么陌生的词汇,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耳边。

但是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她澄澈认真的瞳孔,倒映着他苍白冷漠的脸,像是一株漂亮的玫瑰握在魔鬼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