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着大自然的恐吓,忍受着社会的压迫。
他皮下那颗心似乎已经坏透了,她只希望他的灵魂,还没有腐烂。
一通电话结束,陆菟把头发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偷偷打包起了行李,距离开学还有半个月,她不可能真等到那时候和保镖管家一起走,速战速决,她明天就走。
下午陆菟吃饱喝足后,就躺床上休息了,毕竟她晚上还要做狗。
公主床真不是吹的,ptu的世界顶级床垫,纯棉加上驼毛,透气保湿,高密度海绵,弹簧数量上百个,躺上去既不会往下深陷,又软乎乎的像在给疲惫的肩背做按摩,仿佛睡在云端。
陆菟紧绷的身体终于得意舒缓,没有多久就陷入了睡眠,接着就被脚边刺身的疼痛给疼醒了。
陆菟猛地站起,后退跟着就打了个弯,脚尖的疼痛像是踩在了密集排布的圆钉上,身体跟着松软力道往下坠,狗身又躺在了地上。她低头看去,发现后右腿部的黑黄色毛发间,红色血渍已经像洗抹布一样湿乱了所有的毛,伤口应是不小,她如果是个人,冷汗可能已经打湿她那如此厚沉的刘海了。
“大狼,起来,起来啊!”武焦看热闹的语调喊着,“上去咬他!再咬他一口,我把这个最大的骨头丢给你。”
武焦从碗里夹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肘子骨头,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想诱惑她。
这熟悉的干坏事的节奏……
陆菟忽然瞪大眼,扭头看向四周,不远处院子土地上躺着的一个熟悉身影映入眼球,陆菟瞳孔猛缩,血液瞬间倒流般深入骨髓的寒意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