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想太多了,怎么会觉得亲一下就会不一样了,不,是纵使亲塌了花坛又会有什么不一样呢!
庄洲懒懒挠了挠耳朵,跳过他对冀浅说:“罪魁祸首既然都自首了,你快表个态吧,也不要太离谱,她……嗯,认错态度挺好,自己虽然辣手摧花行事惨无人道,但也受到了报复,你就看着简单处理下。”
陆菟愤怒,“你还是我同伙呢,你也站出来!”
庄周瞪大眼,不能理解:“我是在帮你,你一脸红痘,不瞎都知道你一定动了花啊。”
“那你还一脖子吻痕呢,谁都知道是你和我滚的花坛!”
乐嘉胜一把捂住子漾耳朵,一边心里喊着“啊啊啊刺激我喜欢!”,一边说“非礼勿听非礼勿听!”
庄洲红了脸,咬牙瞪她:“你不说就没人知道。”
陆菟抱臂,“哼,我就是要他们知道,凭什么我一脸红痘被笑,你一脖子吻痕还理直气壮,我就是要你陪我同甘共苦。”
“我的脖子还不是你咬的?!”庄洲忿忿:“你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你这个奇葩也是绝无仅有!”陆菟反唇相讥。
“要不是你拉着我想在花坛里吻也不会压倒一片花!”
“要不是你吻得太使劲我也不会倒在花坛里!”
庄洲脸爆红,头乎乎冒火,“是你非要拉着我求亲吻!”
“哼哼,少不了你这个师父暗搓搓也想教学!”
“是你早就对我心怀不轨,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