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咳了三声,陆菟捏了捏嗓子,郑重地打开手机,刚“啊”了一声,就面红耳赤的按下了手机。
太太太羞耻了!
陆菟只要一张嘴,简直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安排庄嘤嘤在阎天王床上这样又那样的车王老司机。
“啊…”
“咳……啊…………”陆菟只要一脑补那场面,虚的就是自己,如何精彩的振奋的令人耳红心跳的“叫”也是个艺术活。
“你发春了?”
“啊!!!!”陆菟大惊失色地转身,惊吓的瞪着庄洲:“你、你怎么在这儿?!”
庄洲斜倚着门,脸上的表情暧昧又意味深长,“我以为哪家的猫发春了,在客厅都被这嘤嘤声吓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什么发春,你才发春!”陆菟理不直气不壮的心虚说:“我是在开、开嗓子!”
“哦,啊啊啊,这样开?”庄洲学她的模样,十分造作的啊了几声,看着她的目光更加意味不明还带着几分邪魅,好像在说,你这个女人,原来如此饥|渴啊。
庄洲指着天花板上的一个通风口,“这通着客厅呢,你要庆幸客厅就我一个人,没被你的鬼哭狼嚎发|情给吓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