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庄洲十分不屑,骄傲地说:“我的长相是有目共睹有口皆碑的,根本不需要你一个小瞎子来认可。”
他说的狂傲,却真坐着没动。
陆菟小心帮他清理伤口,其间庄洲各种呲牙咧嘴,大呼小叫,“毒妇你一定在报复我!”、“啊小肚鸡肠不就是说你丑为什么说实话要惨遭你毒害啊你想疼死我吗!”、“我不抹了你赶紧把手给我拿开!”
……
陆菟仿佛上了场战场,给他抹个药,给自己累的一头汗,不小心腹诽出声:“是不是男人,这么怕疼。”
“什么怕疼!”今天庄洲的神经线似乎都在紧绷着,随便一句话都能引来他轮番攻击,“我也让你疼疼,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男人你要不要?!”
“啊……”陆菟忽然变色,不确定的问:“你想和我开车?”
庄洲手舞足蹈动作戛然而止,僵在空中,片刻手忙脚乱不敢置信地看她,“你是不是女人你在胡乱说什么?”
“啊。”陆菟委屈地对对手指,“是你先对我说些很令人家引起歧义害羞连连的话啊……”
庄洲:“……”
他仿佛遭受伤害,指了指她,不发一言,一溜烟消失在楼梯拐角。
陆菟捧腹大笑,没想到网上一本正经和她切磋床|戏技巧的庄洲,现实里竟然说个黄料都会面红耳赤,仿佛一个刀枪不入的毒战士突然被人找到了一个小漏洞,陆菟一整天都在盯着庄洲微妙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