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洲张了张嘴,又闭上,半晌有气无力的开口,“就这样,就值当你冒出要咬死我得劲?”
“当然值当!”路途扭头,愤恨不平,“你戳伤了我幼小脆弱的心灵,你知道你对我的身心发育和成长会带来多大的危害吗?你知道这件事可能给我留下阴影甚至深陷抑郁走不出吗?”
庄洲:“……”她再不闭嘴,他先郁闷了。
庄洲从来只喷人,可没想仗着上司的威风和男人的气势来欺压人,还把人给搞哭了。
陆菟不想和他多说,她现在还生气呢,只道,“你把门给我打开!”
庄洲看了看她,片刻,门锁弹开。
陆菟迅速下车,摔门瞬间,脸上骤然泛出灿烂阳光,就好像从来也不曾哭过。
“愚民!就你的三句两句还想气到我,我看你才该被派去非洲大草原上趁着鳄鱼打哈欠的时候把脑袋放里面好好冷静冷静。”
陆菟说完,拍拍手,利落地摔门走人。
庄洲:“……”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善变。
庄洲沉浸在深深的怀疑中,出门没看黄历,今天注定是计划落空且遭遇人生滑铁卢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