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菟:“……”
“你猜我坐在哪里吃饭?”她的语气透着点威胁。
庄洲声音忽然凝滞,沉沉传过来,“将你的屁股凭空移开,在不改变我座椅摆放角度的同时离我的凳椅方圆五米之外,不准你的任何汤汁洒在我的桌面,不允许你的廉价水放在我的专座上,更不要说你可能随时放屁将我日常用巴宝莉香水呵护喷洒的高级皮质座椅嘣得异味漂浮留下恶臭和层层黑圈。”
“快!离开!”庄洲声音愈加紧迫,仿佛已经能看到陆菟在他座位上打个饱嗝后又会心满意足的放个屁,“陆菟,我命令你……”
庄洲声音戛然而止,电话中传来“嗞嗞嗞嗞”的刀叉磨瓷器的声音,“你再不停止,这叉尖就落到了你光滑平坦独一无二的绝佳黄梨木桌面了,你说我在这上面签个名怎么样?”
“陆菟!”庄洲咬牙切齿,“你敢!”
“我不敢……啊!”陆菟惊讶,“我的手怎怎么不受控制了,啊啊啊我的手失控突然握着刀叉在桌面要移动了,我也不知道它要干嘛,怎么办怎么办?”
陆菟急迫的声音传过来,但庄洲却从中听到了不紧不慢的嚣张和得意。
庄重提气吸气,“你想干什么?”
“嗯……也不干什么?”陆菟停下逗弄的动作,她也是有分寸的,真把庄洲惹毛了,她就连人抱桌赶出别墅在街上流泪哭泣悔恨终身吧。
“就……”陆菟摸了摸耳朵,喝了口并不廉价的水说:“我喝了你的雅加泉。”
庄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