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菟说完,口干舌燥,心里拍案叫绝,表面古井无波,淡淡看他,力求装最美的逼,怼最毒最挑刺的洲。
“说完了?”
“啊。”陆菟提溜着悬在脸边的饭盒,“这可能就要用到相对论了,我说没说完取决于你还想不想说。”
瞎鸡儿用理论,爱因斯坦的棺材板压不住了,陆菟也放弃挣扎,一通胡言乱语,她只想着只要她说的比庄洲字多,可能就能留下他了!
毕竟不看僧面,还看口水面。
庄洲抱臂,眼里终于泛上一点点笑意,如同往常一样的逗弄浅笑,陆菟发现她想死这种痞薄淡淡,让人十分想要揍人的笑容了。
他慢慢走过来,敲了敲她的饭盒,不锈钢应声作响,很给面子,他问:“说了这么多,你做的什么饭?”
陆菟一口应答:“国菜!”骄傲,爽朗,掷地有声。
庄洲想了下国宴上出名的几个菜,随便说了几个以前吃过觉得还不错的菜,“开水白菜?四冷碟?白芍芥兰?”
陆菟连连摇头,仿佛渐渐成了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悬着的张扬的饭盒也随着他的问题慢慢垂下,失去光彩,陷入黯淡。
庄洲失去耐心,“到底是什么?”
“中国人都会做的菜啊。”
他怎么能连这个都想不到?!还有刚才说的都是什么东西,她吃都没吃过,怎么可能给他做,有钱了不起啊,还国宴呢,就吃她做的国菜吧。
庄洲:“……?”有种被冒犯的感觉,不想听,并且想尴尬而不失微笑的离开,说了这么多,他开始想念公司的伙食了。
陆菟迎着他滞涩的笑容,同样尴尬而不失微笑的说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