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几天,庄洲对陆菟的态度,就像又回到了初始时一般,眼里没有当初的厌恶和忌惮,倒像是在避之不及。

羊舌看出状况,端着咖啡走过来,问:“吵架了?”

陆菟没什么精神的说;“没。”

羊舌:“就你之前给队长抹的那堆芥末,我都怕你命没了。”

想到这个,陆菟闷笑,“他吃到的时候很生气吗?”

“何止!”羊舌叹为观止,“脸都被辣红了,我都想好队长辞退你的时候怎么委婉劝谏了。”

陆菟摆摆手,“你想多了,辞退不是他的风格,怎么也得把我折腾一顿让我自己拎包滚蛋。”

羊舌无语的点点她,道:“行吧,你俩都门儿清呢。”

他拍拍她,没再说什么,端杯走了。

陆菟叹气,这次的问题,是个死结,于白容的回来,就像一个镜子映照着她以前的所作所为,庄洲缓过神来,可能想疏远她。

最近一段时间,庄洲忙的像个电动机,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春游回来,他脑中酝酿的歌终于有了个方向,一连多日,终于把歌写完交给了公司。

行娱回应很快,几乎是在他交稿子的第三天,就回绝了阎修然的买卖,阎修然那边奇异的没有再多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