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位就跟死人似的自在吃饭,压根当没这回事。
因为胸口抢手机的操作,陆菟这几天看庄洲,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收到美元的兴奋逐渐冷却后,渐渐回过味来,总感觉吃了莫大的亏,想骂庄洲狗血淋头,毕竟他这次可不占理,让她嘴上快乐快乐也好啊。
结果,庄洲最近一段时间就跟鬼魂似的,天天见不到人,锁在楼上不知道干什么,敲门吃饭都喊不下来。偶尔见到人,还捧着个电脑,双目呆滞,头发凌乱,脚上袜子都能穿一长一短一黑一白出来,更别说有时候上身不穿衣服,下面大裤衩就跑下楼喝水,一副魂不守舍,被人吸走魂魄的样子。
陆菟蹲在冰箱口找水果吃,被突然飘出来的庄洲吓得嘴里火龙果往下一滑,卡在喉咙口人差点过那边,眼睛刚好平视到他裤|头,半晌,默默将视线从那不容忽略的一大块移到地面,木木道:“……你忘了穿裤子。”
庄洲满脑子飞舞着各种词语、曲调,压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麻木的看着她,见到一张还算漂亮的小嘴唇沾满红渍,眼睛大大瞳仁黑亮,悄悄移开的动作透着心虚和羞赧。
庄洲沉吟略顿后,机械开口:“嘴角的红是你的红,深黑今晚因你虚空。”
说完,庄洲表情立即狰狞,意识到自己说的什么词后,生无可恋的对陆菟说:“你捅死我吧。”
话音落,陆菟面前出现一把他递过来的刀。
陆菟嘴抽了抽:“你在干嘛?”
她起身,不然她视线真的没处落。
庄洲平静的声音条理清晰着充满绝望,“以后我再也不能买一个飞机玩了,我也不能把歌词扔在阎修然的脸上让他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认识我,还有我国的经济繁荣少了我去全力扶持以后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