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菟张嘴要反驳,庄洲抬手让她打住,慢悠悠起身走到饶元那边按着他肩膀说:“打个比方说,你看我比他面色红润许多,吃饭也比他迅速,明显精神饱满,那你怎么不想想我可能因为担负这个队长身份其实心里早就不堪重负,精神抑郁,昨晚大吵一架处理他们的事再加上又看到了你,更是一晚上难以入睡现在说话也不过是强打精神,其实头早就晕晕沉沉可能和你说完话就要昏过去了。”
陆菟:“……那你要昏了吗?”
“不,我好得很!”庄洲抱胸,坐在桌子边得意,“你昏我都不会昏。”
陆菟磨牙。
“还有,你再看看饶元。”庄洲拍了拍饶元肩膀,“他虽然小胳膊小腿,但是他每晚半小时健身,早上起得比你还早的跑步五公里,回来还要拉伸二十分钟,身体不知道强壮成什么样。你只是看了人家脸色苍白,就鲁莽觉得他一定比我这个从来不运动一觉睡到天亮的人身体强壮,你觉得这合理吗?”
“还有……”庄洲压根不给陆菟说话机会,接着说,“你怎么不问问饶元为什么频频咳嗽,他昨晚拦完架回来还和乐嘉胜精神抖擞吃了一晚上的鸡,偷一晚上的塔,嗓子咳成这样完全是因为他把对面敌人骂的狗血淋头开了小号追着人家骂到今天早上才肯罢休。不作死就不会死,拿自己嗓子不当回事的人我为什么还要给他擦屁股买账。”
饶元脸爆红,“队长……以后不会了。”
陆菟:“你……”
杠精!她就说了一句,庄洲这男的就把她怼得妈都不认了!
陆菟吸气缓气,“那你跑去坐饶元那里干什么?”
庄洲挑眉轻笑,推开饶元,大喇喇坐在他位置上,“你没说错,你没来的时候他量过体温了,是有点感冒,我来换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