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菟声音都哽咽了,“七年前,你不愿承认那三个孩子,好,我养,但你也知道,我得罪了人,被打压的一点不比当年我对你做的惨,我知道,我现在的下场都是我的报应我活该。可是,我们的孩子做错了什么,你的孩子做错了什么?你真的想看到我明天被赶出门后,带着孩子流落街头吗?七年,你从来没查过孩子们的消息,你否认他们的存在,那现在呢,我告诉你,他们真的要活不下去了,你……就不能心软吗?”

“心软?你逼一个没做错事的人心软?”庄洲丝毫不动容,扭头看她,“我说的很清楚了,什么孩子不孩子,我和他们,半分钱的关系都没有。你明天,就给我滚出这座房子。”

陆菟吸了口气,“庄洲,那这就是你逼我的,这份工作我要是不能干下去,就别怪我拿着亲子鉴定和三个孩子天天来这里闹,还有以后你们但凡有机会商演或上节目,我都要带着孩子去闹。庄洲,你不要逼我!”

庄洲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觉得她的笑分外狰狞,这么多年了,她丝毫没有悔过之心,反而更恶毒。

“你、你干嘛?”陆菟说完狠话,就怂了,她只是想留下来,但也不知如何下台阶,睁大眼,庄洲笑的嫌恶鄙夷的走过来,她颤巍巍往后退了几步。

“呵呵,就这么想要在这里任人使唤吗?”庄洲看好戏的语气道,“好。我不逼你走,我倒要看看……你能留到什么时候。”

说完,他扫了她一眼转身,陆菟松了口气,猛不防他斜侧突然伸手推了她一下,她跌坐在后边花坛上。按着两边花枝撑住身体,旁边花在她脸上摇曳划来划去,扰得她眼都睁不开。

等站起,庄洲已经推门潇洒进屋。

陆菟拍着屁股上的土,震惊无语。

庄洲!你他妈怎么能这么幼稚!说不过被她威胁就扒拉她报复,小学生吗!

陆菟骂骂咧咧回到屋里,又洗了澡才平复下心情,连带着那点胁迫人的心虚都烟消云散了。

靠,就当两人扯平了。

翌日,陆菟挠着脸从梦中醒来,迷蒙着眼草草洗漱下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