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锐嫌恶地往后躲开, “哥,笑容还是这么虚假伪善, 除了那个恶妇,还能是谁。”

“恶、恶妇?”陆菟眼前一黑,几要吐血,恶女也就勉为其难接受了, 不能因为她现在是三个孩子的妈, 就上升到妇女级别啊。

孩子,说话不能这么扎老母亲的心啊!

子棋点点头,手臂护着两个孩子,依旧戒备看他, 挡在弟弟妹妹身前, 反而像个大人。

陆菟看着他的动作,想到母亲也是这样, 无论医生怎样放弃她,都挡在她身前恳求再救救她。

这群孩子和她一样,从出生似乎都在被这个世界放弃,而她来,不是拯救,而是要让他们感受应有的爱。

陆菟哽了哽,终于有了点为人母该有的责任感,她放下焦躁,心平气和同他们说,“子棋,你这样绑着我也不是办法,你帮我把手松开,让我打电话给买家好吗?”

陆菟隐约记得,在小说里,恶女在唱歌酒吧偶遇了一个失意男人,陪着喝酒过程中了解到对方老婆不孕不育,女主便想出了卖女这一招。能让孩子们奋起反抗打的恶女头破血流晕过去,肯定是狗跳墙逼急了,那不是今晚也不远了,那人会来带走孩子。她要表达真诚,没有什么比当着孩子面给他们吃定心丸更有用的了。

子锐跳脚,“疯女人,你又要出什么花招,我们才不会解开,你想趁着解绳子打我们,你以为我不知道。”他着急看向子棋,“哥,不要理他,我、我们报警。”他也知道这样僵持下没有用,可是把女人解开就像放虎归山,往日巨大的疼痛席卷过来,让他立马脆弱的像个小老虎怒吼。

陆菟:“子锐,报警警察来了,也不会站在你这边的,再相信我一次好吗,只解开一个手,我打电话让那男人有多远滚多远,好吗?”

子锐愤怒要说话,子棋拉住他,转头沉眸看她,“你为什么会改变主意?我要听实话。”

实话是壳子里面换了芯,这话说了你们直接就把我送神经病院了。

陆菟硬着头皮坚持,“头上挨了一遭,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以前做的种种恶行都让我非常后悔,我会改过自新,以后做一个好妈妈,请你们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