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午没听到声音回怼,纳罕地挑起眼皮,她低头安静咬着吸管,发丝落在颊边,露出一点点红红的耳廓。
他闷笑了一声。
陆菟条件反射,抬头竖眉,“你笑什么?”
权午慢悠悠:“昨晚不知谁在我耳边说,靓仔千千万,不行你就换,不缺我一个,现在讲个正常生理状况,就能害羞?”
“谁、谁害羞了?”陆菟直起腰,“我是觉得你耍流氓,懒得搭理你。”
“嗯,我确实是在耍流氓,毕竟你奶。水少,跟我有关系。”
“跟你能有什么关系?”这不都是她自个儿身体素质原因吗。
他不经意地瞥了瞥她胸口的位置,“没有持之以恒的抓一抓,不然,大一点,可能会好一点。”
陆菟的脸烧的厉害,温度不断上升,头上都要冒烟了,“你,你文盲吧你!还智商两百,奶。水跟胸大没有关系。”
“那也怪我,大了毕竟摸着舒服一点,孩子喝奶也不会含不住东西。”说到这儿,权午蹙起了眉,“还是让他喝奶粉吧,你的只能我摸。”
“你……滚蛋!”陆菟一把把椰子塞进他怀里,狠狠斜了他一眼,逃也似的溜出去了。
权午看着她狼狈身影,片刻,笑出了声。
他低头就着她咬的稀巴烂的吸管,喝了几口椰子,嗯,甜甜的。
看来,椰子还是要继续喝,小的用不了,还有老的呢。
晚上,陆菟坐在床头,手里捧着一个pad,评头品足,不断啧啧啧,见他进来,还摇起了头,又是叹息又是扼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