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错了事,你不想惩罚我吗,住在这里岂不是轻饶了我?”权午徐徐图之,温声软语。

陆菟表情淡淡,不想理他。

狗男人,这么会说甜言蜜语,早去干嘛了。

“我和爷爷说了,这辈子都不会结婚。我可能给不了你婚姻,你更要把我拽在身边,让我为自己愚蠢的错误付出代价。”

“什么?!”她恍悟,“你……是不是被打了?”他精神差的不行,怎么看都不像是健康的人。他真的为了她,去忤逆权丘,明知道她骗了他?

她四处扫了扫他,“你还有哪里受了伤?”

“不是你打的,都不疼。”权午靠近她,鼻尖摩挲着她红润鼻头,“我还想帮你写作业,还想给你做饭,还想做你靠山让你在所有女人面前威风凛凛,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你……你离我远一点。”陆菟像看着一头洪水猛兽。“你……适可而止……别指望用撒娇这招让我心软,告诉你,我用掉的都不好使。”

权午顿了一下,轻咳了一声,略有些浮夸的表情收了收。

陆菟恶寒地抖了抖鸡皮疙瘩,嫌弃的站的离他远一点,“行了,你赶紧走吧,我在这里住的舒服的不行,最近都不想看到你。”

她算是看清了,现在这狗男人采取死皮赖脸迂回战术,一个劲儿卑躬屈膝搞得她倒成了周扒皮似的,她直接甩了门把他关在外面,眼不见心不烦。

第二天醒来,陆菟是被吓醒的,窗外微风徐徐,她昨夜睡前露了个小口透气,窗帘拉着,房内有些暗,但是温馨舒服。只是,刚才半睡半醒之间,她总感觉,旁边有人走动。

冷汗都要下出来了,权午昨天的话一下浮现脑海。

一个人住在黑乎乎的小屋……

这楼又破又烂,更别提什么防盗窗了,安保措施约等于零,不会进了贼吧……

她被窝的手攥了攥,大脑飞速思考怎么以最快速度驮着笨重的身体跪倒地上说,大哥饶命,你进错楼了,无数个小偷进这楼里都是哭着出去的……

“你醒了?”带着一点浅笑和宠溺,男人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