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敢情你终于愿意承认了。”陆菟撑开手,说:“我不表现的挺明显了吗?你刚才也说了,曾衫、孟兰兰,更别说我都主动离开了,我什么态度你还不明白?不想说白了让你难堪,你权爷也不是什么傻子,不至于到现在都咬死了赖着我吧。”

“为什么?我们从来都不认识,为什么这样玩我?”权午死死盯着她,他更介意的,是她玩了一半,不玩了,把裸的现实摊在他面前,告诉他,不好意思,你喜欢的人,是我演出来的,现在我不演了,散场了。

他权午,就这么被人玩弄,还站在玩他的人家门前,赖着不走,眼看着她将一个男人带进家里,却混不吝思考着怎么把他赶出去。

他何时如此狼狈过?

“为什么?”陆菟反问,“大概是我……睚眦必报,咱俩第一次见面,你趾高气昂,害得我被浇了一头酒,我报复你啊。”

权午瞳孔猛地一缩,漆黑的瞳孔里全是找不到出口的愤怒和悲伤在四处乱撞,他不可置信:“你疯了?!”

“那不然呢?”陆菟轻笑:“你有什么魅力,以为我对你一见钟情吗?对你撒娇对你百般服从给你生孩子当情人,说真的,这话说出来你都不觉得可笑吗?世界上真有这么完美的小姑娘,凭什么喜欢你?凭你横凭你撒钱凭你背着我就订婚?现在我俩,也就这孩子一根线了,以前你和你权家看的紧,宝贝的要命,我心疼自己不愿去个什么三无小医馆搞个流产啥的怕有后遗症,现在孩子大了也是个小生命我没办法,只能这么养着,等孩子生下来,你们权家领走,该怎么办怎么办,都跟我没关系了。咱俩呢,大路朝天,各走两边,我先在这里祝你吃嘛嘛香,身体倍棒。”

权午死死地盯着她,胸口不断起伏,陆菟依旧作死的笑的灿烂,别看她这么牛掰,心里还是有些打鼓,就怕下一秒权午真被她气昏过去或是冲上来和她同归于尽。

“陆菟,资料给你放哪里?”华衍井在屋里问她。

“啊,你随便放。”陆菟才想起来屋里还有一个人,看向权午:“行了你走吧,我这儿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