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女人,有时从容不迫口齿伶俐过分优秀,有时眼都不眨将对手撕灭的冷漠有点像他。

这样的她,意外的陌生。

所以在结束那一刻,权午冲到后台,在他还没去想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时,紧紧抱住了陆菟。

陆菟看到他,眼前一亮,“阿午!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比赛偷偷台下都没找到你,我前面的比赛你都看到了吗?我是不是很棒!”

她絮絮叨叨又开始说不停,傻的可爱,憨憨絮叨,熟悉的烦人。

权午那点不安立即得到抚慰,吻住她喃喃不休的嘴,“你真吵。”

哪里陌生,分明和对着他耳朵不断说“我爱你”的女孩一样吵。

权午按着她吻得不停,陆菟察觉有人进来,拉着他躲进了旁边的化妆室,偷偷锁上门。

再出来,天都快黑了,陆菟不满地摸着脖颈暴露出的一点红印,“我都说了不要亲这里……”

她可怜巴巴瞪他,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权午心里一软,摸了摸她黑色秀发,“嗯,下次改。”

“胡说,你从来都不改!”陆菟势必要和他对峙到底。

“饿了吗?走去吃饭。”

陆菟抱臂:“你休想用一个冰激凌哄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