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时后,郑婶老大不放心地走出厨房,到了客厅还朝里面喊着交代:“权哥儿,小心刀子,别切到手了。”
陆菟笑嘻嘻地坐在沙发前,叼着梅子吃着,又对郑婶说:“你不用担心,阿午会做啦。”
郑婶目光不舍得从厨房挪回来,心尖还在颤颤:“权哥儿都没下过厨房,怎么会做饭,你们这些小年轻想一出是一出,我是真老了,看不懂你们。”
陆菟甜甜道:“阿午觉得我平常挺辛苦的,想亲自给我做顿饭吃。”
“那、那他怎么想做猪骨头汤了。猪肉生的,带着点血丝,他看着就恶心够呛了。”
刚才权午面不改色拿着猪肉进厨房,她魂都吓出来啦。
“哈哈哈郑婶你放心啦,有我在,他不会出事。郑婶你坐这儿吃点水果,我去看看阿午。”
“小菟,我们权哥儿啊……”她指指厨房,笑的开心,比着大拇指说:“那是真疼你,你们小两口好好处,我也不打扰你们,就先回房间了,省的我坐这儿还担心。”
陆菟被郑婶这么一说,原本觉得不过是折腾权午做个饭,现在竟觉得意义非凡,红着脸迫不及待去厨房看他。
陆菟走进,就被打脸了,刚才还拍胸脯对郑婶保证权午不会出事,结果现在权午的手指尖,一抹血顺着滴到猪肉上。
“你这……是在滴血认亲吗?”
权午斜眸看向她,看她吊儿郎当笑着,对他受伤被刀划了一下还能开玩笑,心里忽然漏跳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发了什么神经,随她折腾,权家金孙,在厨房给女人做起饭来了,传出去还不被圈子里笑话死。
权爷,只怕真成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