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午一把拉住她帽檐,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时,就被权午扯进了他房间。
“砰!”
尽头门再次合上。
门再打开,已经是后半夜了。
陆菟下楼的时候,已经走不动路了,是坐着旁边的直梯下来的,揉着腰,看到郑婶竟然还没睡,惊讶又心虚,眼神躲闪,不好意思同她对视。
郑婶却是一脸心知肚明的笑了笑,愉悦说:“小菟来了啊,等会,郑婶把饭再热一热。”
“嗯……麻烦您了。”
陆菟才醒悟过来,刚才那么久也没听郑婶上来喊过她,想来早知道她去了哪。
况且……也不知道这宅子隔音好不好。
刚才控制不住,若是郑婶听到……想到这儿,陆菟头都要钻进桌子下面了,权午下来时,偷偷地狠狠瞪了他一眼。
等他看向她,立马挂上憨甜幸福的笑容,同他打招呼。
权午冷着脸,从她身边不带一丝感情走过,拿起报纸坐在桌子对边看起来。
超长餐桌,两人隔了至少五个人的距离,和之前的负距离完全正负两极。
“权午,你……”陆菟忍不住要骂脏话,等开口时迅速反应过来,咬了咬牙,想起自己现在营造的小兔子可爱撒娇、喜欢权午看见就想跪舔、摸到就要睡他的人设,磨着后槽牙,碾碎了后半句“他妈的”,只在心里默默腹诽。
你他妈是公牛吗?!
除了犁地你大爷还会干点什么?
这两天算是一点正事没干,就陪着他胡来了。
早上还肿的地方好不容易抹了药好一点,现在又开始泛起疼意。而且好好的腰都开始酸了,谁让权公牛只喜欢某一个固定姿势呢。
一想到他那把枪。是初初使用,现在正是憋一股劲的时候,骂人的话硬是忍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