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冀望的情绪不对,这一晚上两人都没有再有什么交流,这让钟叙乐得轻松的同时又有些担心。
意识到自己对冀望情绪变化的敏感和放心不下的担忧,钟叙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低骂了声:你真给他当爸当习惯了是吗??
心里是这么问自己,但面上钟叙忍了一晚上还是没忍住。
“你到底怎么了?一下飞机就情绪不对,是担心在这里找不到那件复活收容物的线索吗?”
此时,钟叙跟冀望两人同躺在一张床上,因为床铺够大,就算躺下他们两个大男人,中间也能够隔出两个人的宽度,所以这一晚他们两人没有再一人睡床,一人睡沙发。
毕竟冀望那个大长腿睡沙发,着实委屈了他一点,而钟叙自己,肯定也不乐意去窝沙发的。
床铺中间隔了条楚河汉界,仰躺着好半天的钟叙侧头朝冀望问道。
一直闭目但却也没有睡着的冀望听到钟叙的问话,他微微睁开眼,侧目看向身边同样没睡的人。
或许是因为黑暗给了冀望更多的渴求,之前能忍耐的情绪,这一刻有些忍不住的倾泻而出,他真的想从钟叙身上再得到更清晰的确认。
“听到你提起你母亲,你父母是怎么样的人?”
钟叙也没想到会从冀望嘴里听到这么风牛马不相及的话,他这人什么时候对别人的父母感兴趣了?
心里这么想着,钟叙也有些犹豫要不要说,但他想到在他身为终虚之的时候,那身份的父母是抛弃了他的,那也根本不需要他去说,他真正的父母还真没有给冀望讲过。
“我父母啊?他们是一对很平凡的夫妻。”钟叙沉吟了下决定坦然的说出来,他现在是钟叙而不是终虚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