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望——”

淳于文突然低低的喊出声。

听到淳于文对冀望的称呼,钟叙诧异的看了过去,同样看着他的冀望在听到他这样称呼自己时也是眉头微皱。

就钟叙所知,淳于文从来没有这么称呼过冀望,大多数时候都是叫的望哥;这‘小望’可没听他叫过啊?

淳于文自己喊出声后也是僵住了身体,然后就见他低骂了声:“草。”

骂完又强自镇静的问:“望哥你现在怎么样了?”

冀望听着他的询问,沉吟了下,似笑非笑的呵了声。

“还好。”

说完,他径自走向了大榕树下如同竖琴的根须前面。

钟叙跟淳于文此时都有些紧张和莫名,不知道冀望他现在想要做什么。

“这东西是你从1号收容所地下撕出来的吧?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它还能收容吗?”

淳于文看着冀望再次去接近这个异常事物,他连忙上前两步地问道。

“你别动,别去接近这东西。”冀望制止了淳于文靠近的动作。“我着了一次道,不会再被他蛊惑第二次的,我既然能撕它从原身撕出来,也就能收容他。”

站得距离他们最远的钟叙皱着眉头询问起3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