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松t恤工装裤的打扮掩盖了她身上大半柔软色彩,今天打算继续搞“装修”的森由纪笑道:“这家伙在黑市上有悬赏吗?”
少女眼瞳里的紫色逐渐变淡,禅院甚尔摸摸下巴回忆:“目前最贵的是五条家那小子,十个亿还是十五个亿来着?这玩意儿也就值点小钱。”
他用脚尖扒拉了一下禅院直哉,后者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很好。”她点点头转而对少年道:“如果你学不会尊重我,我就让你在黑市悬赏单上享受和那个谁一样的待遇,希望禅院家能保护好你。”
“对我来说,订婚的对象是谁一点也不重要。”森由纪在禅院甚尔的口哨声中捏住禅院直哉的下巴强行把他拉向自己:“只要那个人姓禅院,是族长的儿子,就可以了。重要的是两家之间的合作,而不是一份保险。听明白了吗?”
少女笑得堪比教堂天花板上描绘的画像:“我之所以能容忍你屡次冒犯我,只不过是因为你父亲以及你身后家族的能量,和你本人无关。”
少年又羞又恼,伤口痛到不行还被未婚妻故意用力捏。视线移到她身后,那对经常被他以“体术对练”为名殴打的双胞胎正捂嘴偷笑。
“不要脸的女人!我乃禅院家这一代天赋最高的嫡子,等我将来收拾你!”
再痛,嘴巴也不能怂,然后他就又挨了一巴掌。
森由纪力气不大,但这种打法本也就不是为了让对方遭受多少物理打击,精神上的折辱才是重点。门外的仆人们都快哭出来了,只能将禅院直毘人搬出来恐吓:“请您快点放开直哉少爷吧,族长大人知道了一定会生气!”
“你不高兴,只能使唤几个仆人上门扰人清梦。我不高兴,我能让整个岛国一半以上的企业因为运输不畅而倒闭。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