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由纪举起猎1枪瞄了一会儿,最终边笑边摇头的放下武器:“追上去,我要掏了它的老巢。”

“不得不说,我同意你的行动计划。”少年拉起缰绳用后脚跟提醒马儿,正在努力和枣红马贴贴的棕黄马喷了口气,虽然不太高兴但还是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他们追着树梢上的松鼠走了一段距离,来到一片茂密的针叶林。

“和勃兰登堡附近的森林有点像,不过树种不太一样,我指的是景色有点像。”森由纪找到了目标的老巢,松开缰绳从马背上跳下来,搓搓手向后退了几步,埋头助跑,然后起跳。

松鼠守卫在洞口,朝不断攀爬着靠近的人类发出警戒音,然而它过于可爱的外形导致了这份恐吓被彻底无视。森由纪不为所动,踩着松树粗壮的枝条不断上升,终于将松鼠逼退回树洞里。

“椽子!橡栗!山楂!居然还有花生和大豆!”她踩在树枝间大声告诉等在下面翘首以盼的人,费奥多尔同样放大声音:“还有什么?有幼崽吗?”

可惜没有,这还是只刚成年没多久的年轻松鼠。如果不是因为太年轻而没有经验,它绝对不会做出挑衅两脚兽这种蠢事。

满足过好奇心,少女将拔开的干草堵回树洞,好几次差点被松鼠猛烈的“攻击”抓伤:“我不侵犯你的私有财产,你也别害我破费去打针,就这么说定了!”

话是这么说,她仍旧顺手掏了两颗栗子带下树,一颗抛给等了很久的费奥多尔。

“战利品!”女孩笑得恶劣:“我们不能因为它是只小动物就打破原则。”

“赞美上帝!”少年接到手就把栗子举过头顶,声线夸张的咏叹,放下来后不客气的咬了一口磕开果肉:“完美的计划,行动圆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