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渺渺一连教了半个月, 小花就是没吐出半个爹字。教的方渺渺心力交瘁,方渺渺几乎已经认命了。恐怕儿子就是学不会叫爹这回事。

罢了, 罢了,顺气自然, 不要生气。

然而, 他这天从衙门里回来,刚一进门,就听见儿子清脆的一声爹。

可惜不是对着他的。

是对着小花另一个爹的。

方渺渺怒了,自己教了那么久都没叫过一声爹,怎么便宜都叫封弄莲占了。

他围过来抱住小花,要他再叫一遍。可惜小花老爷累了, 免开尊口,打了个哈欠,转头就要睡觉。

方渺渺把小花放回床`上,接着转身按倒了封弄莲,气呼呼地坐着封弄莲身上,咬着他的肩膀。

“可恶!好歹是我天天教儿子喊爹,怎么头一个叫的不是我,便宜都让你占去了!你赔我!”

方渺渺无能狂怒,只能躲咬几口封弄莲发泄。

封弄莲任他咬的自己脖子都是口水,只揉着方渺渺的头发,笑眯眯地说:“好好好,我赔给你。渺渺想怎么赔?”

方渺渺猛地停下,忽然感觉有危险的气息,打着哈哈坐起来就要下床。

“那个啥,我刚才买了东西忘记拿进来了,我去拿……”

当然,此时他已经骑虎难下,只能郁闷地被反复煎来覆去。第二天,方渺渺跟衙门里告了病假,歇了一天。